赵白河今天的话格外之多。

        他骑在表弟身上起伏,一脸陶醉地寻欢作乐,抱着周檐的脑袋在其脸上胡天胡地又亲又舔。过了半响又稍微松开一些,双手捧起表弟的脸仔仔细细地俯视着欣赏。

        他说:“檐檐,你真好看。”眼神里盛满的是那种专属于酒懵子的、既可信又不可信的真挚诚实。

        周檐看得心悸,视线扫向别处。赵白河上身的正装还穿得颇为规矩,双腿却光光溜溜,性器顶起白衬衫的下摆,在龟头处濡湿了一小片。他脖颈上潮红筋涨,被领口箍得很紧,周檐怕他憋气,伸手过去,松了松他的领带。

        赵白河捧着周檐的脸,又在他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微汗的额头贴上周檐的额头,低语道:“檐檐,我好喜欢你。”

        激荡刺人的酒精味道好像有了实体,一瞬间天昏地暗。可周檐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求索这句醉话的可信度,赵白河就又主动补充了下半句:“我好喜欢你干我。”

        到底是怎样。

        到底是“好喜欢你”,还是“好喜欢你干我”。

        这明明是不一样的两件事。

        赵白河今天喝得神经错乱,也不知道是酒后胡语还是酒后吐真,总之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呼啦啦往外讲。他平时在床上也会开一些腔,可嘴里的助兴话翻来覆去都是“周檐你好棒,干得我好爽”一类的陈词滥调,诡异的表演意味之下像是在刻意隐藏着什么,甚至还总爱分心去乌七八糟地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破事。

        他按着周檐的双肩自己动着,又觉得不得劲,蹙着眉头抱怨:“檐檐,你用力啊,刚才没吃饱吗?还不快点把你哥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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