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檐依旧紧抱着赵白河边亲边插,除了喘息之外不做一点声。赵白河把头别开不让他亲自己耳朵,他就亲赵白河的脸,亲眼睛和鼻梁,亲一切赵白河躲不掉的地方。

        赵白河本就并不指望周檐能回答什么,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所以无论怎样,他都要继续讲下去。

        他说:“……周檐……你是不是大呃,大三了……什么时候分……分配工作……”

        赵白河絮絮叨叨,对周檐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发表了重要讲话,周檐才终于抬起一点头来。

        他脸离赵白河极近,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透露出少见的不耐烦。

        他不明白赵白河到底在演哪一出,自己刚才明明都说了今天可以不做,赵白河非要继续搞,等他在这认认真真办着事,想要唤起赵白河的性欲,带来更好更新鲜的体验的时候,赵白河却一次又一次跳出来捣乱。

        要按住赵白河烦人的两只爪子,只要右手就够了,于是周檐腾出左手,用来掰正赵白河的脑袋。

        实话实说,赵白河做爱不专注的这个老毛病,早就该治治了。

        周檐轻轻说了句“专心点”,随后不偏不倚地吻住了赵白河喋喋不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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