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周檐,是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做下去的。

        即使眼睛都睁不开,思想也一片迷乱,但赵白河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推周檐,他想让周檐离他远点。再靠近下去会是什么结果,他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象。

        可他的动作被周檐敏锐地捕捉到之后,却反被一下子截住了双手,随后周檐的手指一根根挤入赵白河的指缝之间,两双手都十指紧扣,交叠着按死在赵白河的头顶。

        赵白河没试过和表弟打架,他俩的相处时长简直都还不足以能产生什么矛盾,而且性格上又一个圆滑一个沉抑,很难有什么事非得要互揍一顿才能解决。但光是从体格气力和技巧上推估一下的话,赵白河感觉自己绝对是有一战之力的,肯定不会几下就被小三岁的表弟撂倒。

        可现在情况不同。

        周檐把他摁牢在床上,一边亲他一边干他,好像也坚持着要在他身上寻求什么东西。他一用劲挣扎,周檐的劲就更大,粗硬的阴茎在湿热敏感的穴里头一顶,爽利的快感猛地上来,搞得他骨软筋酥,力气直接就被卸掉了大半。

        可是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赵白河推不开周檐,只得竭力将自身的理智从情欲的泥潭里一点点撕扯出来。他逼着自己从沉沦中再次分神,去做性事里头扫兴的那个人。

        经年的社交功底此时挺身而出,他又开始去找周檐搭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他说:“周,周檐……你还,呃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你哥我帮你……嘶……摆平了八,八个小混混……”

        周檐做什么都专注,包括做爱。他继续忙着底下的正事,没听到一样,不理赵白河。

        赵白河又说:“周檐……你现在暑假……都,嗯……都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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