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刚摘下来的橙子才是最甜、最好吃的。

        赵白河甩了甩手上的橙子汁水,看着天上纯白得不真实的浮云,又问:“比写作业好玩吧?”

        周檐随即重重点头,回答道:“好玩。”

        ——

        然而后边的事情就不怎么好玩了,他俩中午到回家,板凳都还没坐热,看守果园的老伯便亲自上门兴师问罪起来。

        这个老伯头发都快白完了,眼力却相当之精准,从一大堆的小屁孩中一下子就指认出了赵白河和周檐。

        罪犯落网,监护人白夏莲和白冬梅一顿赔钱道歉之后,便开始各自收拾起自家的逆子。

        赵白河不知道大城市人周檐是否接受的是比较素质的教育,但反正白夏莲管教他的方法一直都相当简单粗暴。她借用了别人家的扫把棍,抽得赵白河满房间乱窜,嘴里骂骂咧咧:“狗东西!带谁鬼混不好!偏偏带着那个周檐!”

        赵白河早就摸清了他这位慈母的脾性,一句话也不往回顶,嘴上老实得跟老九的弟弟一样连连认错请罪。他护着打起来疼的要害,偶尔被揍到下屁股让他妈解解气,心里想的是反正白夏莲等下还得帮着别人烧饭,应该也没太多时间在他身上耗。

        一顿教训之后,赵白河便被锁在房间里头反省,他趴在床上捂着屁股,感觉今天的白夏莲格外生气。他明明已经滑跪得够快了,但白夏莲还是把他屁股都揍肿了才勉强消气。

        这也是当然的,因为他之前为了维护周檐,在向那位老伯诚恳道歉的同时,还主动承认了是自己怂恿的这个单纯表弟偷东西,让他妈在自己妹妹面前大扫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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