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心痒难揉,闭着眼靠到冰冷的磁砖墙上,一只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随便沾了点龟头上的粘液,从身后探进臀缝,慢慢伸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潮热的软肉仿佛也正受欲情之苦,他一进去,便紧严地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抽插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又塞进第二根。

        关于周檐的回忆平日很少现形,此刻却在源源不断地涌向他。他想起他们第一次真正做爱的时候,周檐也是这样,用略带凉意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地进入,细致耐心地帮他扩张。

        他不禁遐思,原来周檐那时把手指探进去,是这样的感觉吗。

        赵白河想着周檐,便觉得哪哪都是周檐。周檐从身后抱他,却也从正面压制他,带着跳蛋揉碾阴茎的手是周檐的手,在后穴里搅弄的手也是周檐的手,这些手通通都依着他的渴求调整着位置与力度。周檐的皮肤摩挲着他,周檐的味道包裹着他,周檐的声音指引着他……

        周檐……

        赵白河难以遏制地、从绷着劲的喉咙里挤出了表弟的名字。

        这声唤名与他素日的作风相去甚远,他以前喊周檐名字,即使是在床上,也大有一种年长者随便招唤两下小弟的驱使意味。可刚刚那一声扭捏又撕裂,如同一种郁积良久的宣泄,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檐是个什么负心汉。

        还好白夏莲应该是此前看到什么精彩处,调大了几格电视机的音量,不然保不准就会发现自己的儿子正躲在厕所里叫着熟人的名字自慰。

        赵白河射得手上地上都是,靠在已经被他捂热的墙壁上大喘了一阵气,随后他疲软地把跳蛋扔到洗手池里,拧开了水龙头。

        捧起水洗了两把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发呆。

        这是搞的什么啊,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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