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他今天撤得太早,白夏莲找不着人,来问候了。赵白河对撑在自己身上的表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起了电话:

        “喂,妈啊……啊……我没在那了,嗯,周檐也和我一起的!哎,他这不快毕业了吗,我带他去买套西装……吃饱了,真的吃饱了!他?”

        “他啊?”听到白夏莲问周檐的情况,赵白河朝正解着衬衫扣子的表弟挑了挑眉,目光向下,在崛立于表弟胯下的、那根紫红鼓胀的阴茎上来回扫视,随后笑着回答:“他也吃饱了,精神得很!”

        周檐紧抿着嘴唇,把自己脱干净之后,就开始上手扒赵白河。

        “……礼金?礼金我已经给——嘶……”

        帮表哥卸着衣裤,周檐的动作却异常粗鲁,双手攥着裤腰生拉硬拽,粗糙的金属拉链在赵白河大腿上倏地划过,瞬间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等一下

        赵白河疼得浑身一颤,拧起眉头对着周檐讲了句唇语。他指了指手中那通还没挂断的电话,又继续回话白夏莲:“……你找杨思璐干什么?我今天没看见她啊,不是说她做亲子鉴——嗯呃!……定……”

        赵白河失策了。

        他完全没料到今天的表弟竟然心急到如此地步——他的双腿被周檐大力掰开,那根炽热硬挺的阳具已经不容分说地顶入了他的下体。

        “没事!没事!周檐他踩我脚了……”赵白河眼前一阵发白,气吁吁地向母亲解释自己刚才那声失控的怪叫,又朝周檐大喊:“你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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