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嵘早习惯了他的冷言恶语,只是将温水递给他,说:“是不是渴了?喝点水吧,你刚刚……嘴唇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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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受了教训,钟子炀举止克制了些,但却牛皮糖似的黏着人,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三五天还能消受,可一连两周都处在钟子炀的监视下,郑嵘不禁有些窒闷。他怕自己一闲下,钟子炀就尾缠而来,于是试着练起鼓来。
钟子炀听到稀疏的鼓点,倚靠着门框,表情不善,说:“当自己是爆裂鼓手啊?”
“医生说下周可以换护具了,我想先试一下。”
“他的意思是下周才能恢复得比较好,你现在乱动,别又伤了。”
“知道了,我不练了。”
“对了,你请假到什么时候?你个平时生病连病假都不好意思请的人,这一次休了够久的。”
“等换上护具吧,最近用手确实不太方便,经理也能理解的。”郑嵘半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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