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用这种和小孩儿的语气和我说话。”钟子炀单手托着阴茎根部,用龟头磨蹭郑嵘粉色的乳尖,后又想将郑嵘胸肌拢出一点沟壑,但因郑嵘反抗激烈只得作罢。
脑子里搜罗出一些性欲材料,佐配身下人惊惶哀怜的面孔,钟子炀手淫十余分钟就射了。高潮时,他两腿分跪在郑嵘身侧,上身绷直,直而猛悍的阴茎抵在郑嵘唇上,马眼怒张着,腥白的浊液喷了郑嵘满头满脸。
钟子炀舒爽地站起身,探手想拉郑嵘一把,却被无视。他没好气道:“你一副要哭不哭道样子做给谁看?昨天晚上不是还舔得津津有味,过个夜就变烈女了?”
郑嵘用手背擦去口鼻处的腥点,急匆匆跑去去卫生间大声干呕,等呼吸平顺下来,又潦草洗了把脸。再出来时,餐桌摆好两碗花胶羊肚菌汤,他看了一眼,坐下迅速喝完,随后无视钟子炀的大呼小叫,将自己反锁进卧室。
“嵘嵘,你生气了?”
“汤我喝完了,你也做完了你想做的事情,你回去吧。”
钟子炀用脚将钟律新的围巾扫到角落,又怕会被郑嵘捡回来,于是嫌厌地将它塞进垃圾袋里束好,打算出门顺手丢出去。
他从酒柜拎出瓶红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啜个干净,余光看到郑嵘盖过的毛毯,于是不甘心地将头埋进去。抱紧郑嵘,亲吻郑嵘,这才是他最想做的。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粗暴得和强奸犯有一拼,钟子炀心里难得酿出点愧疚,每隔一个小时装模作样地跑到卧室门口嘘寒问暖几句。一开始,郑嵘还应两声,后来干脆保持沉默。
耗到天擦黑,钟子炀终于不耐烦起来,说:“嵘嵘,你午饭也没吃,不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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