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炀思索几秒,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想想清楚,你说这话是因为昨天让你给我口交,你觉得受委屈了,还是你心里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我觉得我们以后最好也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嵘嵘,你说过会接受我的全部的,你又骗我。”钟子炀像只失落的豹子,卖着成分可疑的可怜。
郑嵘怀抱保温桶,径直往小厨房走,说:“吃过饭了吗?先喝汤吧,我给你也盛一碗。”
一股和梦境中相似的力猛扑过来,钳住他后颈,迫使他失力跪在那条围巾上。从怀里滑落的保温桶横滚在地板上。
“嵘嵘,你总是这样,引诱我靠近,又迅速地推开我。玩弄一个爱你爱到发疯的男人,你很得意吧?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钟子炀压路机般覆身过去,右手解起郑嵘的裤腰,将他那一团软垂的鸡巴捏在手心,粗暴地套弄起来。
“子炀,别这样。”郑嵘挣了几下,趴出去半米,又被钟子炀箍着腰身捉回来。
“你说我们永远都不会是情侣,那你当我的婊子,当我的性奴隶,可以吗?”
“你又说什么疯话。”郑嵘实在挣脱不开,攒了把力,肘击几下后方,却致使钟子炀抱得更紧。
“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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