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勾引我。”
“哥,射我嘴里。”
“哥,你射了好多,这么爽吗?”
他像落入蛛网的飞虫,被缠困,被围捕,不支而惭愧地被分食。很快,那些钟子炀雾气般散了,一个高中生模样的钟子炀拎着一条断了带子的书包,居高临下递过来,“哥,这是你的书包吗?”
他仓皇地接过,打开书包,检视起洞黑的内里,忽然被人从死掐住后颈往书包内按,残酷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你觉得我会爱你吗?我只是想你死。”
过了一会儿,颈部的重压消失了,他费力睁开眼,结膜刺刺发痛,隐约发觉自己正溺在水中。他试着钟子炀教他的浮水姿势,可怎么都无法探出水面。他无力地在水里挣扎,这才发觉右手腕吊着的巨石,热辣的痛,也拖住了他。他在水下无声又绝望地说,子炀,救我。
郑嵘在阵痛中醒来,粗粗喘着,看一眼时间便起身洗簌。
他还是去了趟社区医院,检查下来是下尺桡关节脱位,打了石膏,医生说至少要固定四周。他问,那还能打鼓吗?男医生白口罩上方的那对黑眼睛一抬,说,打着石膏还想敲鼓?拆了石膏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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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炀狂躁地敲着门,等郑嵘给他开了门,右眉当即不悦地一挑,说:“你他妈的昨晚明明和我说没事,怎么石膏都打上了?时沛然那个小男朋友弄的,对吧?”
“是我自己不小心。”郑嵘微微侧身,任由钟子炀蛮横地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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