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炀刚将轮椅推到到门口,就见郑嵘从手术室里走出来,似乎麻药劲儿没尽数褪去,但步调基本如常。
郑嵘细不可见地皱皱眉头,说:“我不需要轮椅。”
“看你半天没出来,真怕你出什么事儿,都打算直接给你推病房养着去了。”钟子炀语气夹带热望被兑现的愉快,“嵘嵘,怎么样,疼吗?”
“还可以,没你之前错咬那一下疼。有点像被皮筋弹了一下。”郑嵘漫不经心地挤兑他一句。
钟子炀俊脸不快地绷着,憋气几秒,才压低嗓门说:“咬疼你那天你没怎么提,过这么久了,现在又提一嘴,找事儿是吧?跟你说过,我口活儿没练过,你技术纯熟怎么没见你给我舔舔?”
郑嵘像没听见,撇下吵吵嚷嚷的钟子炀,径自往电梯方向走。虽是微创,但也尚未愈合,步子扯不了太大,他没走几步,又被钟子炀追上了。
“不高兴了?怪我让你做这个手术吗?”钟子炀抓着郑嵘的手,发觉他手冰冰凉凉,攥得更紧了。
两人走进轿厢,又一齐转身,郑嵘说:“我做这个,不全是因为你,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钟子炀侧视他几眼,右眉梢一挑,问:“你自己什么考量?”
“和你无关。”
“我知道了,因为黄欣宜。”电梯落地,两人步出轿厢,钟子炀手心出了点汗,立刻被郑嵘甩开,“好,我就知道,因为黄欣宜嫁人了,所以你觉得干脆把自己断个干净。你还专门逼我来提,让我做这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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