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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嵘那时总会问钟子炀吃没吃过饭。钟子炀觉得他简陋的早饭很倒胃口,干脆谎称吃过才出的门。实际上他长期白天饿着肚子,中午便不节制的在学校餐厅大快朵颐。不过一年,胃病就找上来了。

        见钟律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钟子炀忍不住想,得找个机会让郑嵘知道,这些病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你妈说你回国以后也成天见不着人,爸妈家也不去,家里公司也不去帮着打理。你爸现在可是时不时就把他那些穷亲戚安插进来。你现在在忙什么?”钟律新看到沙发上扔着两个凌乱的文件夹,也不征求许可,伸手就翻看起来,“你们年轻人就是对这种小打小闹的生意感兴趣。”

        钟子炀有些不快,说:“您都没问过,就翻我东西。”

        “小时候我带你去动物园,你骑在我脖子上尿了泡热乎的。你当时也没问过,就直接撒尿了。”

        “您就是诡辩。”钟子炀虽然这么说,但也并非十分在意,指了指着酒吧设计图的一角,“这铺位原本就是经营酒吧的,格局设计还不错。不过这儿原本有个台球厅,我给改成了小唱台。”

        “原来是哪个酒吧?”

        “猎鹰。”

        猎鹰关了有三两年了,原本是个鱼龙混杂的地界。钟律新曾去一次,本是带着猎艳的目的,却被里面形形色色的少数群体和面露不善的犯罪分子吓了一跳。他试图从人群中挤出去的时候,被几只不同的手摸了屁股,走到门口时脸都快绿了。

        “那地方闹出过人命吧?”钟律新思忖着,之前城市报纸报道过猎鹰老板失踪案的进展,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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