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几秒,郑嵘又难得补充了一句,“希望老刘病情好转。”烛火怕羞地跃动两下,在单薄的烟缕升卷消散时彻底被吹灭。
“快吃吧,想什么呢?我帮你切一块。”钟子炀将灯重新打开,落座前坏心地伸手勾了点奶油,往郑嵘左脸一抹。
郑嵘怔忡两秒,钳住钟子炀手腕,竟将他沾了奶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吐出后还不忘说教两句:“食物是用来吃的,不要浪费。”
钟子炀喉结不安地滚动两下,稍稍眯着眼审视郑嵘,仿佛郑嵘是一道强光使他无法撑开眼。像是短暂思考了两秒,钟子炀将那只手举到唇边,探出舌尖舐弄被郑嵘舔过指头,将指缝润出些狎亵的晶亮。
果不其然,郑嵘不自在地回避了他的视线,埋头噎了两口蛋糕。
钟子炀气得在桌下踹了他一脚,用无可忍耐地压抑喉音道:“你他妈总是这样。你勾引我,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回应了,你就怕得要命地躲起来。”
“子炀,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钟子炀揪着郑嵘的领子,将他提起来推倒在沙发上,解开浴巾半骑跨在郑嵘胯部,“你不知道什么呢?不知道你在勾引我?还是不知道我对你有欲望?”
钟子炀抓着郑嵘的手压向自己的勃起,看他被烫伤一样缩回手,心里有些受伤,但口气仍旧气焰充足,沉声道:“你看,你又怕了。”
郑嵘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脸涨得很红,水汪汪的杏眼中满是讨饶和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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