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得满脸通红,快要被自己搞到窒息。

        偏偏这时,身下的柏德温坏心眼地一口含住他的阴蒂,然后顺时针扭转起来。巨大的快感从敏感的蒂尖传到四肢百骸,让亚恒再也受不了了,他尖叫出声,整个脊背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从下面的小逼里喷出一股股骚汁,尽数浇在柏德温的脸上。他前面未经抚慰的阴茎也射了,点点白浊弄脏了门板。

        “爽了吗?”柏德温被亚恒逼里的骚水浇了满头,他英俊的脸上挂满了通明的汁液,然而男人却不恼,他把满脸潮红、浑身酸软的亚恒抱了下来,一边帮他揉小腹延长快感,一边低低地笑出声。

        “还要不要了?”亚恒感觉自己舒服得就像泡在热水里,他被男人抱着,迷迷糊糊感受到屁股后面有一个可怖的硬物抵着自己。

        他猛地睁开眼睛,回头惊恐的看着柏德温。

        然而柏德温只是无辜地看他,随着亚恒感到按着他肩头的手越发用力,亚恒还是啜泣了一声,他认命地跪在自己的外套上,为男人口交。

        他那张小小的嘴巴张到嘴巴,被迫塞入了男人一整根粗壮几把,他含龟头含得都很辛苦,柏德温还要不管不顾地往他口腔深处插。所以亚恒只能被迫仰着头,尽力放松着喉管让柏德温进来。

        鸡巴粗暴地撞着他的喉头,让亚恒被撞得眼冒金星,他的舌头下意识软软地推拒,却让奸淫着他口腔小穴的男人感到更加舒服,于是柏德温戳得更狠了,一度让亚恒感觉想吐。

        每次给男人舔出来的感觉就像是酷刑,亚恒的膝盖跪得生疼,他的嘴角也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如果只是用逼爽一下就要忍受这种折磨,那他以后宁肯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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