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柏德温并没有把亚恒对自己的抗拒放在心上。

        毕竟亚恒除了在床上被插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才会敞开柔软的肚皮,其他时候都是浑身带刺的,恨不得扑上来咬上柏德温几口才能解气。

        真是的,就不能听话一点儿。

        如果自己的死对头本人和他身下的小嫩逼还有小屁眼一样听话就好了。

        柏德温光明正大地在课堂上走起神来。

        他们油画系这节是实操课,学校特意聘请了名声在外的艺术家来讲课,同学们都听得认真。

        教师一边讲课,一边提到了之后位于几周后举办的商业画展,届时会选出一位同学的画作参展。

        那是个绝佳的平台,是提高知名度和曝光度的好机会。美术学院的学生们大多都跃跃欲试。

        只有柏德温侧着身子半蹲在画板后面,抬起的手随意地放在画架上,装模作样地构思着——可实际上,他在想另一件事,事情没有变得麻烦,亚恒为什么会生气呢?

        这次麻烦的、讨人厌的娇气鬼亚恒并没有拉黑他的联系方式,可是对于他主动发起的示好一概置之不理,像是柏德温在单方面纠缠亚恒一样。

        明明自己只要脱了衣服,露出那根尺寸傲人的鸡巴,亚恒就会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能掐出水来的灰眼睛里满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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