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奇怪,我不要做了...”亚恒有些惊慌地看着眼前兴奋的男人,柏德温每次用力顶他,下体的阴毛都会狠狠擦过他那被撑开的屁眼,把小小软软的洞摩擦得湿润,却就是不肯让后穴也尝一尝鸡巴的滋味,只顾疼爱前面的小穴。

        “不要了...呜呜...腰好酸...”

        做到后来亚恒哭声都小了,动起来的幅度也越来越小,直到他酸软不堪的大腿再也无法撑起身体,身体脱力地往下一坐,“噗嗤”一声被操得通红的小肉套子完完全全地箍到了那根勃发的鸡巴上。

        “...”亚恒这次叫也没叫出来,他瞪圆了灰灰的眼睛,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那根鸡巴死死地撞在他的宫颈,顶得他想吐。

        柏德温的眼睛亮了亮,看着眼前几乎要被操坏了的宝物——亚恒身下前后湿得一塌糊涂,连嘴角也淌下了透明的涎液,就像是体内被射得太多,满涨得从上面嘴巴里溢了出来一样。

        可即使是这样,亚恒也不忘紧紧抓着柏德温交给他抱着的蛋。

        “...好伟大的小妈妈。”

        柏德温感到自己的嘴角挂着病态的笑意,他嘴里温柔地说着,手上动作粗鲁地抢过金发青年怀里的“蛋”,丢到一旁。

        然后把眼前发懵的金发青年压在身下,抬高了他的大腿,狠狠地往敞开的肉逼里操干。

        亚恒被他按着,像只四脚朝天的青蛙,只能抽噎着打着抖。

        睁开眼就能看到被挺进腿间的大屌狠狠插翻的馒头逼,亚恒不愿意看着自己被操时淫乱的样子,只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下身却诚实地又射又喷,流了满肚子的精水。

        快感堆积的太多让他感觉自己不像个人了,倒像是被鸡巴反复奸淫的逼的附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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