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德温觉得自己已经和亚恒说得很清楚了,但又好像没说清楚。

        因为亚恒看起来完全不懂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

        但好在两人的身体关系一直很契合,时常在周末,或者是没课的某天,约着在公寓滚作一团。

        亚恒胆子一向很大,骚起来也是甜腻腻的,像一汪糖水,在柏德温面前又主动又活泼,浪的没边。事后他又要反悔,别人都是一根烟外加贤者时间,亚恒则是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在脑海里复盘整场性爱。

        然后越想越害羞,越想越自我唾弃。

        等柏德温把他挖出来的时候,金发青年浑身上下羞红得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怎么啦?”柏德温盯着暗自别扭的亚恒,明知故问道。

        “都怪你射进来太多,好涨。”亚恒皱了皱眉,小声地嘟囔着,随即恶狠狠地推搡了柏德温一下,“让开。”

        他说着,从床上起身,姿势扭曲得夹紧了双腿,自顾自地浴室走去。

        柏德温坐在床上,视线放肆地扫视着亚恒被他掐得青青紫紫的屁股。

        两片粉色的肉团被撞得通红,上面还挂着明显的巴掌印,看起来亚恒在床上又挨了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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