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服地哼唧出声,恨不得直接剐了裤子把自己的小逼按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摩擦,也不管自己就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淫乱的表情会不会被人看去。

        至少他完全忘记了柏德温的存在,男人自始至终都在观看着亚恒这场淫荡的自慰秀。如此看来那春药的效果实在不错,又或许是亚恒一下子吃的剂量太多,现在他只觉得两口穴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手忙脚乱又不着章法地抚慰着自己,小穴不断传来的空虚感让他着急得直流眼泪。

        柏德温觉得他这副敏感难耐的神情有趣,于是在等红绿灯之间伸手摸了一把亚恒腿间挺立的阴茎。

        “啊啊。”在他摸到那处的瞬间,亚恒就抖着腰射在了男人的手里。

        柏德温看着脏了满手的精液,举到亚恒嘴边,谁知彻底骚起来的青年非但没躲,反而像只小猫一样吐着舌头将男人的手指一一舔过,他的舌尖卷走自己的精液,又用舌头抽插过男人粗大的骨节,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柏德温被他勾得邪火四起,登时鸡巴挺立,于是恼火地掐了发骚的亚恒腿心一把,随即抽出一张纸巾淡定地擦手。

        亚恒被他一激,挺着腰穴眼喷出水来,然后他瘫软在座位上,失神地张着嘴喘息,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等到亚恒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被脱得光溜溜的,曲着腿、敞着穴被绑在了公寓客厅的椅子上。挺立在白皙胸膛上的两个乳头又疼又爽,他迷迷糊糊地低头看去,却被吓得眼睛瞪圆,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只见亚恒原本粉嫩的小乳头此时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红枣,上面还泛着幽幽水光,只是微微隆起一个小弧度的奶子被两个铁夹卡着,像是绽开在胸膛上的两朵小花。

        “醒了?”柏德温正盘着腿坐在地上,在亚恒买的那一箱玩具里挑挑拣拣,看起来亚恒昏过去期间他已经挑出了好几个感兴趣的东西,就等着亚恒醒过来。

        “这...是什么?”亚恒颤抖着嗓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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