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嫌脏?狗东西,你配吗……哈啊,你、以前像狗一样跪教室里求我用脚帮忙撸的是你,现在、操我的时候废话最多的也是你!”听见柯远骂他,黎知似乎被喉咙里余留的精液呛到了,疯了似的边咳边大笑,明明满嘴都是身上人的精液味道,口中说出的却完全是浑不怕死的挑衅。

        似乎是想起了学生时代的事情,柯远也不说话了,低头一口咬上青年瘦削白净的肩颈,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放慢了动作,抽出时带出一片淫亮的水光,插入时又仔仔细细的将滚烫肉棒顶得又深又狠,推到最深处的时候,黎知雪白的肚皮上都被顶起了一个饱满的凸起,像是怀了宝宝一样。

        “呃……狗东西……你想把我捅死吗……”

        黎知一开始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深度,被操得直抓床单,想要逃跑被摁着不给跑,可等适应了之后,他才察觉到柯远真正的险恶用心!

        药物效果显着,搅动得他头脑发昏……

        不够!不够!不够!进入时的深入饱胀感,在离开时就像抽丝,只会让他体内痛苦的瘙痒更甚,还不如不做!

        黎知很快就受不了这种受刑一般的折磨了,他用力抓挠着床单,但又因为被咬着后脖子动弹不得,体内仿佛有一朵不知餍足的淫乱花蕊,流着骚水,不知足的讨要着更粗暴更激烈更加热烈的性爱。

        “呜滚啊……你他妈!真把自己当狗了吗……啊啊啊啊松开!别咬我!!”黎知被磨得有些崩溃。

        小穴里被操出来的骚水四处飞溅,打湿了好几块床单,也弄脏了柯远。狰狞硕大的肉棍如同烧红的铁柱,一次次缓慢熨烫进那深红色的肉花,先前快速操穴操出来的白沫挂在肉棍上,颤颤巍巍的被反复碾进烂熟穴肉,翻搅到消失无踪。

        柯远是故意的,他没有再说话,但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报复从前那个故意钓着自己、让自己尊严尽失的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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