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骚货!说,你他妈到底被谁上过!”越想越气,柯远猛地拽着黎知的短发把人弄起来,还想继续逼问,结果对着一张被操得泪眼迷离的脸,脏话卡在喉咙里,一时间有些无能狂怒。

        黎知仰着头,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被人抓着头发,似乎全然感觉不到头皮拉扯传来的刺痛。

        得到了精液,黎知的神智已经勉强恢复了几分,听见柯远的愤怒诘问,青年也只是抬起被领带捆绑在一起的手腕,一边探出殷红舌尖餍足的舔去手腕上滴落的乳白,一边用浸泡在泪水中的瞳孔黑黝黝的注视着柯远,“……还继续吗?”

        柯远呼吸一窒,继而又因为黎知不知廉耻的询问怒火上涌,啪的甩了黎知一巴掌!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就应该操死你,把你操成只懂得吃肉棒的母狗!”柯远气得咬牙,把人翻过去扣了两下穴,发现青年的小穴早就被淫水湿透了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嗡嗡的。

        换成世界上最下贱的娼妓怕是也不过如此!

        太淫荡了,谁敢想这人在几天之前还是一个傲慢自大把人当狗的矜贵少爷,眼下却比最浪荡的娼妓水还多!

        手随便从逼缝间一抹,就是一手亮晶晶的骚水,柯远忍不住上床摁住黎知,强行掰开他雪白的双腿。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青年腿中间熟红的穴眼,骚穴像是不久前才被大鸡巴捅过似的,还没有完全闭合。

        此时正一缩一缩的像是一张婴儿小嘴,一边吐出一缕缕晶莹的骚水,一边蠕动着熟红穴肉,一颤一颤的勾引着鸡巴捅进去。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