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脸庞呼吸不顺地通红,边咳了两声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嘴唇被擦得红艳艳的,又去擦胸口沾到的白色污秽。

        就算是高贵的少主,精液不也是臭烘烘的石楠花的胺味么。

        要不是想看看他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样子,她才不要替他用嘴。

        她低着头在心里嫌弃了一遍,高大的男人就这样赤条条地被晾在旁边,望着她的眼里全是惊慌无解的情愫。

        “水都脏了。”

        胸口的情绪被她的举动催化了似的,突然间太浓太烈,沈诏低下身俯到她旁边,握着她的下颌,拇指轻轻替她揉嘴角:“疼不疼?”

        “疼啊……澡也白洗了,全都是你的东西。”许愿就势跟他抱怨。

        沈诏哪敢说什么别的,把她从逐渐凉下去的水捞起来,温声道:“别擦了,我再让他们打水过来……是我不对。”

        许愿手按着酸痛的嘴角悄悄笑了。

        她辛苦一次也值得了,看把高高在上的少主都惊成什么样了。

        沈诏泄过一次,后半夜终于不蹭着她胡乱发情,默默给她又洗了一遍,安分地搂着她睡了。

        南都这样大的城池,吞并后需要一段时间休整士卒,同时对城内住宅居民、金银货物进行清点。

        班师回国的日子尚早,沈诏就兑现起自己的话,日日拘着许愿在营帐里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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