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甩掉,当然可以。
而且只要他用力,这个轻飘飘的身体很轻易便会失去努力保持的温度,变成一具没有体温、也不会动弹的标本。
连血都不会脏他半分。
平和、自持都是表象,冰冷暴戾的才是君王。
沈诏脸色冷漠地停了下来。
随着惯性,身后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突然歪倒在他肩膀上。
脸颊温软,呼吸绵长安静。
这是,示弱?
如果她主动示弱,他没必要杀她的,毕竟是极难找到的研究对象。
沈诏沉沉盯着前路,冷静地想着。
……她好像很冷,其实他可以把她换到身前抱着,这样她不用直接被寒风吹着,也依旧能将刀尖对准他,还不必这样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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