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很少有人见过她。”老人亦步亦趋,替他照亮脚下:“我守门五年了,只见过她两次。”

        “哈哈哈”一阵咯咯的笑声忽然响起。

        听不真切方向,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少女的嗓音还保留着一丝变声期以前不谙世事的童音,辨不清年龄,只觉清脆动人。

        沈诏抬眼向上望,老人捏了捏虚汗道:“她是个疯子。”

        “到底是怪物,还是疯子?”

        “既是怪物,也是疯子。关了这么多年,哪有不疯的呢?”

        沈诏听着寒冷的风声里,少女仿佛无知无虑的笑,心头涌起一点陌生而稀淡的悲凉。

        她是君主,但还没有亲眼见过属于自己的江山,甚至未曾亲眼见到自己的领土覆没,就已提前太多年成为了阶下之囚。

        “她多大了?”

        “记不清楚,约莫,约莫今年二十岁。”老人回忆着,“王女的一切都是秘密,本家的执权人是她的叔父,或许只有他还清楚她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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