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也没用。”沈诏冰冷着眉目附在她耳边告知,与此同时抵在了她最深处,浓厚的精液不由分说地射出。
许愿喷得身下大块床单都湿透了,已经是被折腾惨了,受了精后虚弱疲惫,反而强打起精神,弓腰去蹭他。
“老公……我没有后悔,我怕,你别关我好不好。”
嫩穴还含着肉棒在余韵中缩夹,她乖巧地给他操了,又在讨好着他。
“不会关你,那种事我说过不会再做了。”
许愿嘟着嘴,脸颊微微鼓起,“我刚刚真的没有后悔,我是被你吓到了……你凶我。”
沈诏低眼仔细瞧她,“愿愿刚刚的那样子,我以为是多讨厌我。”
许愿软了吧唧地搂住他:“没有呀,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可以。”
沈诏眉间刚冻结的一层新霜徐徐化开,按开灯,取来床头备的酒精伤药,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手指:“你想去哪里,照去就好,我不会拦着你。只是我必须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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