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段记忆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一样,只剩下她还记得。
她和诏诏的过往到底是真实的吗
——还是只是她虚妄的假想。
许愿闭目的样子流露出些许厌烦,令正在惶惶不安等待她判决的沈诏更加不安。
他只得继续强调,“我是干净的,她没有碰过我。”
“我有你了,不会再……”
沈诏太阳穴突突的跳,牵引着脑部血管作痛不已,脸色也更加苍白了。
许愿碰了碰他的额头,意外碰到一手的冷汗:“哎,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别想了。”
她前日里那点气闷到底还是消了,见他脸色不对,更不敢在这时候逼他回忆刺激他。
“别想了,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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