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持刀给她切牛排的手微顿住,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他们刚刚确定关系的时刻,还需要更多亲密。

        “为什么?”

        “反正今晚也不能做爱了,我回家去处理下自己的事情,后面几天也好安心来陪你。”

        许愿没有直接告诉沈诏他失忆的事情,也是有自己的考虑。

        沈诏除了在她面前,其他时候都是个洞察力惊人的逻辑怪物。如果他都察觉不出自己记忆是残缺的,哪怕是见到了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特别反应。

        也许这场失忆……事出有因。

        沈诏对许愿贪欲极重,但也知道分寸节制。她身体还没恢复,他怎么会硬来。

        没有立即回复,沈诏把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拿起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手才道:“我们不是床伴,在一起不是只有做爱一件事,你也不需要特意安排时间来陪我。”

        像把他当成什么例行公事的客户一样。

        他舀了碗浓汤给她,“我一会送你回家,你只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可以,我以你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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