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借着酒意发挥,把自己送到沈诏床上供他玩弄一遭,结果却是成了他眼里出来卖的。

        原来不是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得到的会是这样的截然相反的结果……

        或者,与身份无关,眼前的沈诏早已不是当年的沈诏,他比当年更加成熟,男女之事于他只是逐乐而已。

        “算了,是我作践自己了。”

        许愿光着身体来的,只能暂时取下旁边衣帽架挂着的一件浴袍,披到狼狈不堪的身上掩体,“你不记得就算了,今晚就是个错误而已,我们本来就不该再有瓜葛。”

        想清楚了,许愿反倒恢复了神清智明,思路通透。

        沈诏怀抱已空,手还停在原位,坐在床上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

        冲昏头的喜悦像飞抛到顶点,一下落到空处。沈诏的手垂落下来,指尖茫然地松开。

        刚才还好好的,许愿为什么突然这样。

        沈诏不知道许愿为什么忽然翻脸,但他看得出许愿眼神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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