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始终被他失忆的事情梗着,只想有什么法子能直接把他的记忆塞回他脑子里去,好变回她熟悉的那个诏诏。

        沈诏越这样抵触,她便越光火,“为什么不,我就要叫,诏诏,诏诏唔……”

        他又封了她的嘴。

        “再叫,肏死你。”

        沈诏也恨上了自己这种分裂感,又是觉得被当成别人的堵心堵肺,又让她一个称呼撩得不能自持。

        又不是在叫他,他心动什么……

        必然不是心动。

        沈诏并不记得自己有接过吻,吃着她的小嘴却极为得趣,亲得她喘不上起来还不愿放过,把她的舌尖缠出来嘬着。

        甜,奶子是香甜的,嘴里也甜得他吃不够。

        身下也没闲着,揉弄着肉乎乎的臀瓣,每一下都干到嫩穴最里面,逼得身下的女体抖着泄出一道水,才迅猛地撤出半根,再度捅入。

        沈诏已经完全被这场意外的欢爱捕获了理智,肉棒入了穴后就兽性出笼了般,不但不羞于和许愿亲密,甚至越肏越疯狂,还摆弄着脱力的许愿给他摆了两个羞耻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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