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九月。”
许愿滞下脚步。
“你的上一任呢?于汾去哪了?”
“您连于秘书也知道啊!哎,这可不兴说,连累多少人的事情,沈总受伤之后他就给调走了,走之前还遭了好大的罪呢……”
张叶唏嘘地说到一半,打住话头,变了语调。
“不提这个了,许小姐,把您单独叫来,其实是沈总的爷爷想见见您。”
许愿面色不变,厚绒的鞋铲了铲石阶上的一片雪。
“我不见沈家人。”
“哪怕他是沈总的亲生爷爷?”
“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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