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联系好了住处,不劳你操心。”许愿看了眼他的手,“拿开。”
那只手纹丝不动。
“我叫你拿开。”
许愿见他固执地想阻拦,干脆地把箱门往下一摔。
手被狠狠夹了下,沈诏却仍然不愿松手,任由她如何施力都坚持重复道:“你不能走。”
许愿看他这冥顽不灵的样子,性子也被激了上来,辅之入戏,说话便越发往重里发力。
“你一定要把我留在这继续恶心我吗?你不知道我现在多和你呆一会,都觉得不舒服吗?”
沈诏刚才被夹痛都无异的脸色,随着她一个一个字吐出,逐渐雪白。
他并不想欺瞒他认定的未婚妻,更不愿在她面前耍花招推诿逃避,一被她发现,就悉数认罪下来。
但即便有和她坦诚的心理准备,这些话仍然重若千钧地坠在他心上,让他既疼痛又难堪。
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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