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愿愿先开始的,你从我见你第一面就开始勾引我了。”
沈诏说得坦荡,连被勾引这种话也都说得理直气壮,反倒叫许愿回忆起初见觉得害臊起来。
“愿愿的美人计正中下怀,我很喜欢。”
大清早的,沈诏不知想到什么,坐在包点的油香之间,居然音色哑了半分。
许愿让他进自己房间,本想给了甜枣就接续补刀,哪知道他自己把负面情绪消化完了,这样无遮掩地跟她提起。
“让愿愿不舒服了是我的错。但我只能尽力改错……未必能全然合你心意。”
“愿愿不止是诏诏的心上人,也是沈诏的未婚妻,护你周全是我的责任……可是愿愿也有自己的责任。”
他娓娓说着,声如珠玉相击,清脆而较之更为入耳。
沈诏当真是聪明。
即便在她面前已经伏低做小、骄傲不复如此,又被折磨一夜心神、理智溃散如此,居然还能几句之间转圜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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