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抚着她印着鲜红刺眼的手印的手腕,眉心微蹙:“红了,疼吗?”
他指头轻柔的触感抚平了腕上的刺痛感,许愿缩了缩手:“还好。”
沈诏扣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亲了下她的手背。
唇瓣如一片羽毛轻盈拂过,在许愿看不见的地方,他眼底爬上一层阴鸷。
那人竟然敢对他的愿愿露出那种觊觎的表情,竟然敢碰她……
刚刚那幕让他意识到,他并非能忍受愿愿做任何事。
他当然知道愿愿不可能回应那个人。
可愿愿这么好,对她有意的人那么多,他能侥幸一次,又怎么能保证愿愿下次不会对别人动心。
而且,而且……愿愿已经很久不让他亲近了。
沈诏思及此,亲吻她手背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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