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居之前想象的鸡飞狗跳、没羞没臊的生活不一样。

        沈诏把她的生活照顾得异常周全,这点从许愿第一晚被他抱到床上醒来时就发现了。

        淡蓝色的墙面,繁琐厚重的洛可可幔帘,和他极简风的全屋装修完全不搭调,看起来是单独重装过。

        很少女心是没错,但她是17岁不是7岁啊……沈诏这个养女儿的品味是怎么回事?

        17岁为什么还要因为不吃早餐被早早叫醒……叫醒的方式还是亲到缺氧?

        替她洗衣服可以理解,洗内衣就不合适了吧?看着某人像观察某种化学反应一样展开她的内衣仔细观察,修长白净的指节揉搓胸前的贴身布料,真的很有被视奸摸奶的奇怪感觉。

        总之两人虽然通常都是吃完饭就各忙各的,险些擦枪走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沈诏都出乎意料地忍下来了。

        原因是,某人力图证明自己“没有只喜欢愿愿的身体”。

        许愿当然随他。

        许愿记得自己也报名了A赛,队友还是隔壁数学系新生代的第一人,但她本人对这类不能马上转化收益的竞赛兴致缺缺,也就顺其自然地搭了便车。

        所以柏文把导师敲了出来,在校外某包间里鏖战大宗商品市场的现货预期路径模型时,许愿就充当了跑腿工具人去拿外卖了。

        “请问同学,覃思楼B座是走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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