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吓了一跳,虽然收住力气没有甩开沈诏,脚下却悄然退开两步离他远了点。

        “早。”她回过头,笑得有些勉强。

        梦境侵入现实,她从未这么清楚地感受到要面对的是一个将来会杀了自己的人。

        即使他看起来不近世俗,孤光自照,洁白得不会沾染鲜血。

        然而正因他离常人太远,道德无法约束他,杀人于他不会有负罪感。

        梦里的鲜血淋漓逼她重新审视起沈诏。

        床上的亲昵纵容都是假的,那不过是男人一时兴起的把戏。

        错把这些糖衣炮弹信以为真,忘记自己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里,会要了她的命。

        许愿望着沈诏,脑海里瞬间闪过这种种,面色却未曾浮起丁点波澜。

        在他感到不安的前一秒,她已经划开笑意,上前拥住了他,脸贴着他微凉的衬衫扣子。

        “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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