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说了老公就出来。”

        沈诏粘腻地舐着她,想到没有威胁小未婚妻恐怕不会就范,于是硬声补充了个他认为最有震慑力的惩罚:“不然就罚你一直高潮。”

        许愿咬住自己的手腕,强迫自己理智回笼,齿尖一下就把鲜嫩的肌肤咬出了红痕,“喜欢你什么?喜欢你迷奸我吗?”

        她的身体今天敏感得反常了。

        往常是被沈诏碰了才开始流水,可今天异常空虚得难受,内裤底下那块地方一直是湿润的,连在管道里被人强奸,都这样半推半就地让他插了。

        除了有人对她动了手脚,没有别的解释。

        “愿愿冤枉我了。”

        男人摇着脑袋蹭她的背,碎发毛茸茸地扫过她的耳后,让许愿莫名想到沈诏养的那条叫西黎的狗。

        “不是我做的。”

        虽然他发现这点后,也没有放过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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