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愿知道沈菲的出身并不高,为了嫁进许家、在吴阳上流圈里站稳脚跟,当年也曾苦心孤诣地经营,主家的能力和社交手段都堪称出类拔萃。

        她对许愿这唯一的女儿寄望颇高,才费尽心机跟江城沈家联了这门姻。

        “不过还是年轻啊。”

        沈菲笑了笑,“愿愿,我们这样的人家,凡事讲的是规矩礼节,什么情啊爱的,并没那么看重。你和小诏是父母之命,又是自小一块长大,你阿姨同我都商量过多次,觉得你们没有不合适。”

        “小诏也是懂这个道理的。他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心思不在这上面,你就多担待些。”

        她轻轻放下盖碗,瓷器和木质桌面沉沉相碰,仿佛一锤定音。

        “我知道了。”

        “很晚了,你早点回去睡吧。”

        “哦。”

        许愿讷讷地走到门口,拧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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