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哥哥,好会,舒服死了……愿愿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沈诏惩罚性质地撞了撞她的宫口,“明知故问。”

        女主就在楼上,她真的拿走了男主的初夜……

        许愿说不清是什么心理作祟,刺激得花穴再次收紧,强力的爱液从深处喷射,一缕直接滴灌进了马眼里。

        沈诏吸了口气,压住射意,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沉进深处研磨宫口。

        “愿愿好敏感。”

        许愿连着潮喷了两次,初次开苞的花穴被异常粗大的肉棒里里外外地享用了一番,跟被鞭笞了一样酸疼红肿,身上的人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依然硬挺地撑在花穴里。

        “我不行了。”

        许愿抓着床单承受着新一轮的情潮,皱着小脸跟沈诏讨饶。

        “你又在吸我了,嗯……再坚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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