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虽然只是在她家暂住,于汾也花了一番心思把卧房打点成沈诏熟悉的样式,本来原木风的装修配上纯白的床单,灰色的亚麻窗帘,流露着浓浓性冷淡的风格。

        沈诏站在后阳台上背对着许愿正在接电话。

        许愿不打算遵循礼貌,脱了拖鞋光脚踩在编织地毯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地慢慢走近他。

        她静静听了一会。

        等他挂断这通电话,许愿直接把脸贴在他腰侧,直接环抱住了他的腰:“诏哥哥。”?

        沈诏身体猛地颤了下。

        这还是他五岁后第一次有女人这样抱他。

        但不是意想中的反感。

        他看向女孩子的手臂,她这样纤弱柔软,他稍一用力就会折断,奶猫似的拿肉垫缠着他,却舒适得让人不忍拒绝。

        软绵绵的身体也贴着他,轻薄的衣料把她的曲线和热度清晰地传递过来,隔着她蹭来蹭去的胸口聊胜于无的那块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起伏的柔软上两颗红樱的形状。

        她在勾引他,目的明确到懒得遮掩。

        沈诏握了握冰冷的铁制栏杆,推开了她的手臂转过身:“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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