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安回到宿舍的时候,手里拎着药,还有一个保温壶。
保温壶里是鸡汤。
炖了一个下午的鸡汤,撇了油花,很鲜很滋补。
还有一份鸡蛋羹和一碗白米饭。
喻色尝了一口,是陌生的味道,她没吃过的味道,“哪来的?”应该不是墨靖尧煮的,墨靖尧煮的东西不是这样的味道。
“我买的呗,不然你以为谁管你的死活?快点吃饭,然后把胃药吃了,吃那么多辣,怎么不辣死你?”杨安安戮了戮喻色的额头,老母亲般的恨铁不成钢。
她对喻色是真的很无语,偏又舍不得说喻色。
“是不是孟寒州让人煮的?煮给你的,然后你送给我?”喻色边吃边问到。
“你知道就好,我把我儿子的口粮让给你了,你要是不给我好起来,仔细我扒了你的皮煲汤还我。”杨安安瞪着喻色,咬牙切齿的说到,她绝对不会告诉喻色,这所有的食物都是墨靖尧拜托她拿给喻色的。
喻色嘻嘻笑着,吃了饭吃了鸡蛋羔,还喝了半壶鸡汤,再把药吃了,胃里暖了,胃也舒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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