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代价有些大,但是喻色不后悔。
他能活过来,就是她最大的希望。
一如当初她对上棺材里沉睡的他时,她想的也是让他活过来。
他生她则生,他死她则死。
他们从来都是一体的。
手,松开了。
是自然而然的松开。
因为她已经握不住他的手了。
细密的冷汗自毛孔中涌出,湿了她的身,也湿了她身下的床褥。
她软的如同一瘫水。
她费力的按下了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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