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她,他顶着受伤的身体做了这一切,然后现在又加重了病情,他就是疼了冷了累了想睡一会,可洛婉仪非要吵他。

        “你……你才村妇,你没听到我问话吗?耳朵又没聋,为什么不回答?”所以她的吼的,这一个个的全都反了天了,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问色冷冷一笑,“这个时候你最应该关心的是他的身体吧,追究他怎么受的伤,难不成你还想查出来,然后惩罚训斥我们五个人吗?”

        “我……我……”洛婉仪还真是这样想的,所以问色一说出来,她语结了,不过立刻就道:“身为他母亲,我关心一下他怎么受的伤不可以吗?”

        “至少不应该是这个时候,他伤的很重,已经昏迷很多天了,大概是我来a市,离开了他,刺激的他醒了过来,洛董,现在最应该反省的是你,而不是我们,如果不是你屡次三番的把靖尧的消息告诉墨信,他这些年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追杀,一次又一次的九死一生,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靖尧的伤是墨信的人做的。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洛婉仪脸色白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蠢而伤害了墨靖尧。

        这些年,墨靖尧每一次受伤她都觉得古怪,但是从来没有往墨信的身上想。

        现在看来,她是有多错。

        她错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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