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珣沉默了,她何尝不希望路铭烨还活着?何尝不想回忆当年呢?可是後来发生的一切让她想保留一点愉快的回忆的勇气都没有了。而她跟程子儒当年就不算熟,後来也没有联络,但在同学会的时候也听过他现在好像是在当警察,「你的消息,是从程子儒那里得到的吗?」

        「嗯,我还害他跟他nV友分手了。」

        「什麽?」

        「我求他好久他才愿意帮我查看当年的案卷,他说我凭什麽现在又出现在他面前,他说我是不是觉得他忘不了我,所以才这样Si皮赖脸,嗯,刚好被他nV友听到了。真可笑,活该他nV友跟他分手,当年我求他不要分手他不肯,现在还说他忘不了我。」

        郑安珣听完也不知道要说什麽才好。

        「安珣,你不应该不敢面对的,就凭我们曾经是朋友,就算恢复记忆再悲伤一次难道不行吗?难道你跟路铭烨的关系,让你再替他悲伤一次的都不值得?我以为我们应该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好朋友去世了,难道不值得你替他悲伤久一点吗?」

        她并不说话,脸sE发白,嘴唇紧闭。

        「你是怎麽知道你爸的事?」

        「小时候就知道了。」她舍掉了太多细节不能说,她不能回想起发现的过程,那时年幼,不知道事情的严重X,好像不知道热水可以烫伤人,就那麽傻傻的打翻了锅子,多年过去了手上剩下个浅浅的烫伤的疤,就算疤痕可以示人,可怕烫伤的过程并不能去回想。

        「那你觉得张莹欣是怎麽发现的?她肯定有证据,否则说出去也不能让人相信,你爸一个成年人,她要怎麽SiSi的拿捏住他?」

        「所以说你的推断不合理。莹欣那时候还未满十八,怎麽斗得过我爸?」

        「是十八不是八,Ga0不好他就是大意了。张莹欣没有跟你说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