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的假话实在叫人难以信服,靠着裙带关系的萧暮行站在包围圈儿的最前面,两眼恨不能将齐青云盯出个洞来。忽地电火雷光,这人他越看越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一般。

        “齐公子言语不详,莫非那日除了这小六之外,还见了其他人?”萧暮行忽地问道。

        此一言,震惊当堂所有人。

        那齐青云果然身子缩了一下,只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并无他人,公子也不必攀扯他人,那日惟有我与小六二人。只我确实未曾杀人,还请大人详查。”

        方县令急得火烧眉毛,后院儿里还有一尊大佛等着结果,面前还坐着一尊大佛时时盯着他办案。眼见这方青云实在不识趣,只得道:“看来你不吃上一回苦,是不肯说实话了。”

        谁料得,一顿子板子下去,那齐青云便是后背破烂满腚开花,一口牙都咬碎了,眼也不曾眨一下。

        “大人不必再问,无论问多少次,齐青云都是这句。”齐青云趴伏在地咬着牙,血水混在牙尖,滴落在地,“今日哪怕大人将我打死,齐青云也只有这句。”

        萧暮行不明白,这齐青云莫不是个傻子,只要他能说出能替他作证的证人,那他的杀人一案可就不攻自破了。他都快要死了,为甚要护着那人?

        坐在上首看着办案的柳春絮亦是十分难受,外面闹哄哄的人不仅看着堂下,那一双双眼睛亦是时不时都要将她给打量一回。若非为了阿暮,她再是不愿来这地方,好在今日出门带了帷帽。

        只这帷帽也抵挡不住堂下刺目的血,那入鼻的血腥味更是极为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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