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夫人?莫非还是个女人?”萧暮行狐疑道。

        “这我却是不知,阿也道,还是县太爷夫人的陪房奴才去了钱庄存了银子,叫人瞧见认了出来。否则,咱们怎么可能知晓。”

        “那不知,我姐夫,现下有无受刑?”

        “并未受刑。”朗天沉吟片刻,“至少昨夜并未受刑。”

        萧暮行忽地站起身,冷笑道:“我姐夫那人老实,既是未曾受刑,对方定然是拿我姐姐和外甥要挟。”

        “不错,如今那牢头儿各个儿都受了叮嘱,你姐夫又是认了罪,轻易怕是见不得人。”朗天左手撑在太师椅上,右手快速盘着两枚铁球,神色有些莫名道:“行哥儿,咱们若水都传遍了,你如今跟了一位贵人。既是如此,何不直接找她出手帮忙,如此也是一条出路?”

        “朗大哥,姐姐她是东都人士,且她父母双亲也是在岳阳府,说起来……身份尊贵,可是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呀。”萧暮行有些着急,在原地不停地打着转儿。

        “你素日精明,今日怎地犯了糊涂。这身份越尊贵才是越好,你所要也不过是能借对方之势,唬住咱们县太爷便是。你那姐夫又并未真正杀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萧暮行连忙告别,骑上快马沿着来路打马往回赶。

        坐在封遥身边儿的崔灵均解释着:“阿也师兄是我爹收的惟一一个弟子,倒不是我爹想收他,实在是阿也师兄的大哥,十分难缠。自打听说我爹能够打得一手好刀剑之后,那是日日上门儿。我爹烦不胜烦,随口便开价要了整整一百两银子。谁知朗大哥竟是眼也不眨一下地同意了。说来,阿也师兄也算是同咱们一道长大的,只阿也哥比我们大了好几岁,十分瞧不上咱们。”

        “那你爹还挺厉害。”封遥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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