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君,不敢胡说的。”流湘连忙道。

        萧暮行也说不上自己是甚么想头,他就是觉得,他今日跟贵人姐姐说了整整半日的话儿,怎么说也应该是好朋友了不是,如今吃个饭拉个帘子倒也罢了,只偏偏却是将他一人拦在外头。便是真拦,也不该拦他才是。

        萧暮行昂着头,不满道:“怎地就是胡说,明明就是姐姐喜新厌旧,一口一个小郎君,那意哥儿,不过才见一刻钟,便已是叫上名儿了。我这跟姐姐待了整整半日的功夫,也不配得个名儿呢。”

        柳春絮颇是无奈,她也从未经历过此等情形,从前的宴席,旁人都是恨不能躲得远远儿的。尤其母亲在东都时,人人都怕得罪她,不敢靠近,母亲离开后,那些贵人们偏会看康乐眼色,更是不敢靠近她。柳春絮也习惯了,只得时时刻刻端着自己。

        此时的她,却是有些发窘,她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也未曾说过这般轻佻的话儿。只这萧郎君比着自己还要小上几岁,便如这面前的意哥儿,当……如弟弟一般待……才是。

        既是弟弟……想来……也并无多大的关系吧。

        “也罢,你二人便过来一道吃便是。”

        流湘和芸湘二人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便是他们一向克己守礼的郡主,居然能同意这等不合时宜的要求。

        随后柳春絮好似解释给她们听一般,“索性是在家,往后万万不可如此了。”

        芸湘朝着流湘打了个眉眼,正襟危坐的柳春絮此时一人执筷,另一手却是将自己的衣角紧紧地缠在食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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