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听见崔灵均和意哥儿跟着异口同声道:“讲究。”

        待到厅堂时,只见得那厅堂竟是放了一排排的琉璃灯,风儿一吹,那被罩在琉璃的灯连晃都不曾晃,整个厅堂说不上亮如白昼,却是看得十分清楚,只不知那厅堂中间儿为甚还拉着一层轻薄的帘子。

        直到走进看清帘子两边儿都摆放着桌椅,萧暮行方才知晓,这帘子竟是宛如那狠心王母娘娘的银钗划出的一道天堑银河,硬生生将他们与柳春絮给隔绝了开。

        那柳春絮正好也自厢房而来,轻脚慢步,行过大门处,那意哥儿许是他娘来前特意教过,忙不迭道:“给贵人姐姐请安。”

        十分规矩有理。

        “贵人姐姐,你家可真好看。”意哥儿拉着小奶音道,不过一句话,便漏了底儿。

        萧暮行轻快地上前拱手道:“姐姐,这便是我大侄儿意哥儿,听说我来姐姐家吃席,定要跟着过来。”

        随即又正色道:“你可不能叫姐姐,咱俩这可是差了辈儿了。”

        引得众人一阵发笑。

        而此时的萧暮行这才清清楚楚见到了柳春絮真颜,刚沐浴过的柳春絮便如那刚出水而起的芙蓉,尤其是那浅浅一笑,便是这春三月里的花儿见了怕也是要羞愧得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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