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积了层厚厚的雪,闻枝跑的小心又急促,好几次脚底打滑差点摔倒。
她气喘吁吁地停到陈厌面前,雪花落了满头,像个未老先衰的小老太太。
陈厌头上亦是如此。
闻枝稳住呼吸,“陈厌,你这几天都去做什么了?”
陈厌从墙边立着的书包里拿出把伞递给她,“新年一到,摄影工作室拍照的人异常多。我在恒市回不去,就窝在家里帮同事们修片子。怎么了?”
闻枝仔细斟酌着,想要从这话里抓到半点他在说谎的蛛丝马迹,来判断他是不是兔子。
不过转念一想,出身阔绰的小少爷,怎么会愿意穿着笨重的玩偶服出去赚几十块钱。
闻枝木讷地垂下头,“没什么,几天没见你,以为你出去忙了。”
陈厌笑笑,拿过她手里的伞打开,举到她头顶,“放烟花吗?”
闻枝眼睛一亮,“我可以吗?”
陈厌把打火机递给她,指着引线,“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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