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可忙不迭搬起行李箱,紧随其后。
在陈家门口堵着的人,都是花涧巷的左邻右舍。
闻枝拉住最后面某个看上去很是面善的中年妇女:“发生什么事了?”
中年妇女认识闻枝,“是你啊。姓陈的这家人搬走了,走之前说屋子里的东西都不要了,让我们随便拿。”
“搬走了?”闻枝忽觉大脑发麻,“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凌晨走的吧?昨天下午陈老爷子病死了,晚上殡仪馆就把他接走了。凌晨一二点又来了不少车,将房子里的人也捎走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个一米八几,很瘦很白净的男孩子?”
“你是说他们家的小儿子吧?”中年妇女顿顿,“跟着殡仪馆的车一起走的。”
闻枝不敢相信,硬是使尽浑身解数挤到了人群最前面。
陈家的大门已四敞八开,附近的住户和垃圾处理站工作人员正搬着陈家的东西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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