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反复的谩骂和砸碎玻璃制品的固定戏码,陈厌带着不同女人走出陈家大院的时间也一样。
陈厌的泛情似乎成了陈家老爷子和他之间,一股难以言和的硝烟战争,而闻枝则是这场战争之外的看客。
她不关注他们为什么吵架,也不关注陈厌为什么每次带来的姑娘都是五颜六色的头发,她关注的,是从别人生活的裂隙里,得到乐趣。
按照以往的规律,陈厌半个小时之后便会折返。
日落西山的时刻,冬日的小巷子更是阴的快。
还好去年镇委给花涧巷修了路灯,微弱的光影下,倒也没有冷得彻底。
闻枝举起手,朝着掌心哈了口热气。
陈家客厅里人影攒动,隔着窗户纸,她看不清是谁在劳作,不过大抵是佣人在收拾陈老爷子扔了一地的垃圾。
这陈家人是真奇怪,一个热衷于收集七彩葫芦娃带回家,一个热衷于在葫芦娃面前大显身手。
不知道这小县城的理发店还能研究出多少新发色,也不知道陈家还有多少幸存的玻璃杯碗。
一阵东风贴着闻枝的脖颈吹过,冷的她炸毛般地缩起了手脚,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的声音险些吓得她从花坛上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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