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气温比前两日高一些,希望明天早上校服不会冻成冰渣子。
闻枝把碗筷收拾起来,写完作业回房间休息。
吴兰之每每打麻将打开心了,不过凌晨绝不回家。
她没必要等着。
闻枝躺在床上,陈家的灯光还没有灭,隐隐约约透过窗户照向地面。
流淌着的银白像极了洒满床前的月华,也像极了少年轻狂的眸光。
有钱人可以肆意妄为地把月亮养在家里。
闻枝这样想。
闻枝的校服还是没有干。
从衣架上取下来时,她的校服就像鱼干,皱皱巴巴的,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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